鬼谷女的眼睛一刻不移地细细摸索着她的一举一动,幽冷冷不齿道“想挨针吗?”

        她这刻薄语气像极了药奴,可惜药奴多少比她温柔软莞。

        虫儿果真见她放在胯侧的右手指尖露芒,自己宽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羞羞答答解开衣服后面的带子。

        难,真的太难了,就算此刻观摩自己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女人,她也很难在鬼谷女眼皮底下赤.裸身躯。

        虫儿颤抖地手指都不知该脱哪里,全身因为羞耻烧成绯红色,牙齿不停抖碰。

        冥冥之中,她感到鬼谷女的眼神化作两把尖刀,把自己的皮肤从头解剖到脚趾。

        等了一会,鬼谷女见虫儿扭扭捏捏,顿时失去伪装的耐心,站起身子冲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揪掉她的衣服。

        虫儿哇的一声用手环抱住胸口,准备蹲下去,鬼谷女意料之中似的一把将她推进水池。

        虫儿失去平衡落入池水,泉涌的池水倒灌入鼻腔,呛得她喉管火辣生疼,已近窒息。即便如此两手只顾拼命护住胸口,脚下打滑不稳。

        一只白酥酥的手鬼样游来,一把揪住虫儿的头发将她提将出水,脚底无情一踹,虫儿闷哼一声再灌几口水,嗓子撕裂般剧烈咳嗽,但在腿上得了力,总算立于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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