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憔悴低头,心里的苦恼如梗在咽,喉咙上下动了几动,终究放任药奴与自己之间的亲昵举动,此刻就算叫他滚远又有何用?

        也许在独孤斩月心里,自己的心上人已经是药奴了。

        因为耽搁了几日,几人加紧行进的脚步,期间雪若一直保持可贵的沉默,几乎没有理却身边的任何人,大概是没了无畏的胆量,他们吃,她就吃,他们睡,她也睡。

        或许独孤斩月提前打好招呼,几日来所有人对于那日荷池之事绝口不提,更没有谁气她恼她批斗她。

        雪若自然何乐而不为。

        独孤斩月笑着说,雪若妹妹终于变成淑女了。

        这几日他妹妹,妹妹叫得很是过瘾,句句挂着。

        雪若不再看他笑眼,怕自己被那笑蜇伤,他要她做淑女,她且全心全意做个淑女。他想与她摆清关系,她就多和药奴靠近。

        总之独孤斩月想她怎样,她就是那样。

        药奴兴许了解雪若的想法,幸灾乐祸道“我很高兴见你改变心意,如有需要,我可以借你我的身体,可要善加利用。”

        雪若狠白他一眼“你知道我是未成年吗?”

        药奴得意哈哈一笑,春风得意像是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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