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雪若吐水,接着以口对口为她传气,继而又压腹,又传气,前后反复数次,待雪若将喝饱的肚皮全部吐空,终于正常喘了口长气。她微弱如丝的意识迷糊中夹杂清醒,时而睁眼,时而昏沉,好像看见独孤斩月眉宇紧锁,怒目生寒。

        雪若只听大约斩月极冷责怪道“以后不要总叫我救你!”

        他这样一个温柔至深的人,现下也能说出如此寒凉彻骨的话,想来他真是气恼极了。

        不知是否池中受寒,凉风一吹,雪若颤巍巍抖动不停,觉得心都快寒碎了。

        他怪她,他真得在怪她。

        一滴不争气的眼泪偷偷滑落眼尾,雪若又昏沉起来。

        “公子不能遇寒,快将我的外衣披上,我来抱她回去吧。”墨轩关怀道。

        也不知是谁,一把将一件黑袍紧紧裹在雪若身上,手上透着气恼后的狠劲,丝毫不顾她疼痛与否,粗鲁地将她抱起,铁夹一般把她箍在怀里,两手紧攥捏住她的皮肉,恨不得把娇小的身子捏扁搓圆。

        那人走起路来大步流星,上下颠得雪若肠胃搅成一团,她隐约皱起眉头,低.吟一声。

        也许抱她的人听见了,恍然一震,觉得自己大概失态,突然变了个人般松懈了手上的劲道,轻而又轻的将她托住,像是抱住一个瓷娃娃,小心翼翼,那举止温暖令雪若仿佛从地狱飞升到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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