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雪若稳住脚步直走向他的房门,今夜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她何不趁今夜良机与他告白。

        才走两步,酒精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雪若脚下踉跄一羁绊,随手捉住一扇窗棂,稳住软躯。

        “雷锋哥哥,你且慢走……”一声充满童年稚嫩的关怀由窗外飘进。

        声音熟悉能祥,雪若抬头四处探望,不见半个人影,自嘲真是喝多了。

        “雷哥别走啊,我在这里。”那脆苏苏的声音急追不放,雪若定睛一看窗外,居然是那该死的小兔崽子。

        客栈外墙几株碧树,枝繁叶茂挺拔而立,其中一些枝梢纵横交错,翠绿如荫,那小兔崽子正斜坐在一软枝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揉揉瞌睡的眼,惊诧地发现他斜坐的枝条仅有一指粗细,他稳坐在枝头随之上下摆动,却丝毫没有坐断的迹象。

        雪若大呼“鬼啊!”,酒劲吓退一半。

        不等她逃命,立即被小孩鄙视的笑容堵住脚步,他油然自恋道“你是白痴吗?”

        雪若本晕晕乎乎,被他一说怒火提升,人更清醒些许道“好你个小骗子,敢骗姐替你顶缸。”想起今日的屈辱,雪若就好想爆揍他一顿。

        “你是猪吗?”那孩子依然笑眯眯道,一双湖绿的小桃花眼,在月纱下勾魂摄魄。

        “你,你等着,看我上树抓你先!”雪若迫不及待翻跃在窗户上,两腿跨骑窗沿,正要探身用手去捞那个小兔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