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门,药奴手劲播送,将雪若丢在床上,无情且利落,手心再扫一股掌风,火速反关屋门。

        他脸色微含蕴怒,眼流凶色,谁想他那般厚的脸皮也会生这等小气,再说她又并非故意。

        雪若三分放肆,又带七分讨好言道“早叫你带我进来,你若不小气在先,如何闹得如此尴尬?”

        药奴臭脸一黑,连连骂道“谁叫你坐我洁白如新的床单……谁叫你踩我明可鉴人的地板……谁叫你蹲我亮洁无垢的凳子……你敢上桌子我就飞针扎你!”

        最后雪若惊魂未定,连滚带爬蹲在墙角,他才仿佛消气,拿块纯净如云的丝绢将她走碰过的地方细擦一遍,最后用火石一把将丝绢烧个干干净净,窗子一开香风徐徐,连一星半点脏味也消散无踪了。

        话说这只是客栈,千万人在这里吃喝拉撒过,他也干净得太不是地方了。

        见一切回归如初般新亮,药奴满脸和颜悦色,只瞥向雪若时还带着不舒适的样子,她猜想那时他顶着头皮与她一起住林间车帐时,大概正是看中自己动弹不得,无法制造垃圾的优势吧。

        “你只能问我四个问题?我有问必答。”药奴决绝道。

        “啊?”

        “啊什么啊?这算第一个!”

        雪若立马陷入沉思,如何才能将剩余的三个问题问得有价值,细想那两个女子与斩月墨轩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再看华丽的服饰也知家里富贵,这些琐碎之事无须多问,想清楚后缓一问道“那两个女子什么时候能走?”

        药奴愕然一笑道“这……我怎么知道。”纵使神俊掩匿,也着不住眼中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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