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药奴浅笑盈盈,料想世间任何女子都会为这般笑颜所倾倒,可是他的手劲一刻不消懈怠,雪若靠他那般亲近,却总觉得不如远离。

        雪若赶快求饶道“若再碰你的面具,就让我死在你的奇毒之下!”

        “你在说笑吗?你的体质奇异分明不会中毒!”药奴眼底流过一丝狠意“拿斩月发誓,如果再敢妄动我的面具,独孤斩月立即大婚,而且新娘生生世世不是你!”

        啊,天下尽有这般狠毒的誓言,雪若听完反倒增了些骨气,白眼一翻“胳膊送你了。”

        “呵呵……”药奴笑起来真的妩媚非常,“小小屁孩野心倒是不小,竟敢觊觎九尾龙族的四皇子,今日就叫你尝尝自不量力的苦头!”

        药奴将她的双手连同胳膊已经旋转至极限,豆大的汗珠从洁白的额间流淌,雪若如今看他满意的微笑真是可恨之极,狠狠咬住嘴皮偏不求他一句。

        “你真将胳膊送我?”药奴媚笑不减,手劲不削。

        “这是我的气节,不过……”她的声音因为剧痛而变得断断续续“不过你这般狠猛扭法,那金甲子会因此否脱落……”

        药奴本是打算下狠手,可一听“金甲子”三个字,立即放开那对可怜的双臂,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折磨雪若,但每次关键时刻,只稍一提那三个字,千错万恨,他都会放过她,屡试屡爽。

        “总有一天你的胳膊要浸泡在我的药瓶里”药奴将她推开,翩然离开卧榻,来至桌案前坐下,他的动作那么轻,那么缓,带着波浪一般起伏的长发,满室惊艳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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