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兰生得寸进尺地牵住她的手,“你猜我今天去办什么了?”

        叶萱草顿了顿,“没有兴趣。”

        “你没有兴趣我也要讲给你听。”

        他将那叠纸拿到叶萱草跟前,“这是我前几年在京城做官的时候积累下的所有财富,今天我去钱庄,把我所有钱都移到你账户里面了,以后我就真的是分文没有了,只能靠你养着,你总不能再有任何借口想要赶我走了吧?”

        叶萱草虽然不识字,但认得出纸契上的红泥盖印,那叠纸要么是地契,要么是田契,现在全都移到了她的账户名下。

        叶萱草有点不知所措,“你g嘛把这些东西都给我?”

        “我现在有叶家绣铺,日子过得很好,也不缺钱。”

        “萱草,我当然知道你很有本事,不需要靠我养着,这些东西你就当做是我的嫁妆,我既然嫁进了叶家,那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聂兰生侃侃而谈:“于情于法,合情合理。”

        “你看在我诚心赔罪的份上,能不能原谅我,不要休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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