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是因为即将有家室的缘故,他现在反而不像之前那样整天懒洋洋的,睡到大中午才起床,几乎是叶萱草刚从房间走出来,他后脚立刻就跟了出去,一副十足的痴|汉样。
叶萱草做什么,他都要跟着掺和一脚。
她淘米做饭,他就帮她整理柴禾。
她洗衣服,他就帮她提水。
总之,不管叶萱草在做什么,他都要想个办法黏在她身边,就跟狗皮膏药一样。
叶萱草也都由着他,并不赶他走。
很快,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叶家姐妹和聂兰生忙里忙外张罗了一大桌酒菜,胖婶也过来帮忙了。
他们不像有钱人家那般讲究,新嫁娘只能盖着红盖头,待在新房内等夫婿,叶萱草一直在酒桌上和大家一起吃饭喝酒,何况,他们情况不一样,叶萱草是娶了聂兰生,而不是嫁给他。
许大志还记着聂兰生那天挑衅的话,拉着他就要和他b酒量,聂兰生当然不会认怂,当即就跟他g起酒来。
最后,许大志喝得醉醺醺的,聂兰生意识还清醒着呢,笑话,他的酒量可是官场上练出来的,怎么可能喝不过许大志?
胖婶笑道:“聂秀才,你可得悠着点,小心待会喝太醉,误了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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