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草觉得他话中似乎有深意,但她无心追究,是以,她只是疏离地道:“公子既然无碍,我们就先告辞了。就此别过。”

        说完,她带着叶忘忧离开了。

        聂兰生瞧着她远走,夕yAn西下,少nV粉裙渡上一层漂亮的橙光红sE,微风拂过,裙裾飞扬,犹如一只翩跹蝴蝶,在风中颤颤地扇动着翅膀,漂亮璀璨,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重新躺下,手肘放在后脑勺,另一只手摇着纸扇,叹道:“无趣,当真无趣。”

        对于叶萱草来说,聂兰生就是个十足的怪人,但她也没将他放在心上就是了。

        没想到,过了两日,她就又碰见了他。

        彼时,她正在荔枝街摆摊卖绣品,聂兰生在她旁边支了个书画摊子,还兼职替人写信。

        好巧不巧,他也认出了她。

        聂兰生挥了挥折骨扇,友好地冲她打招呼:“姑娘好巧,我们又遇见了。”

        叶萱草浅浅一笑,“嗯”了一声后,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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