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头上就挨了一个板栗。

        叶萱草教训道:“忘忧,不许胡说,拐卖人口可是大罪,我们还是将他送到官府去吧。”

        叶忘忧捂住脑袋,悻悻地“哦”了一声。

        两个人正要搬动书生,聂兰生终于没法再继续装Si下去,他无可奈何地睁开眸子,懒懒支起上半身,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没好气地道:“二位姑娘,不劳费心,小生无碍。”

        说完,他又没骨头似的赖回了草地上。

        叶忘忧觉得他有趣极了,脆声问:“哥哥,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睡觉?等一下冻着了该怎么办?”

        “明日愁来明日愁。”

        聂兰生双手交叉搁在脑后,权当枕头,悠悠道:“你一个小孩,作甚担忧这般长远?”

        叶忘忧“啊”了一声,不解地看向叶萱草,“阿姐,他在说什么啊?念的古诗倒是挺好听的,不过我没听懂就是了,劳夫子还没讲过这句诗。”

        叶萱草m0了m0叶忘忧的脑袋,浅浅笑道:“这位公子既然只是在此地休息,没有生病,不需要别人帮助,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忘忧,我们该回家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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