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忽然高了一点,像是终於压不住的情绪破了个口子。
「陆时予,我做了这麽多、暗示了这麽久,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
「不是没感觉。」他说。
「那你在怕什麽?」
「我怕,一旦说出口,就连你现在给我的这些都会消失。」
她怔怔看着他,许久,嘴角动了动。
「所以你选择什麽都不说,等到这一切真的要结束了,才来跟我说‘其实我有想过’?」
「我没有要伤害你。」
「可你什麽都没做,对我来说就是最深的伤害。」
?【cHa叙?高三走廊那一瞬】
她忽然想起那个下午,高三时,她从教务处出来,手上拿着老师叫她转交的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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