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花枝有被修剪的痕迹,那些被剪去的玫瑰花大抵都被运去作为玫瑰酿的材料,而在此刻,花圃中还能看到一个正在辛勤劳作的背影。
两人的脚步停下了。
花圃的面积有些大,此刻他们距离那个人影还有一定距离,而停下来的原因自然是在犹豫是否要上前搭话。
“是佣人吗?”虎杖用手挡住嘴,悄悄地问钉崎。
“不是吧。”钉崎也一样悄悄地回答他,“我看着衣服不太一样。”
她又看了一眼:“园丁?估计是和佣人们差不多都是信仰那棵树的家伙吧。”
“我去问问。”虎杖一手按着围栏,纵身一跃就跳了过去。
“诶诶?”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就已经一溜烟跑远了,“这家伙怎么跑这么快,真是的,万一对面来者不善怎么办。”她心一横,也跟了上去。
“恐怖片里你这种家伙就是死的最快的那批。”她一边跑一边吐槽。
花圃虽大,但种的花都井井有条,花圃里规律地划设了道路,这让负责照顾这些花草的园丁可以有地方落脚不至于踩伤了它们。
虽说如此,但踩在软塌塌的泥土上,钉崎野蔷薇心底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温暖的、柔软的泥土,在踩下去的时候还会有轻微的下陷,而在脚抬起来的时候被踩踏的泥土又会重新缓慢地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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