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棵金色的大树,画家精湛的技法让顶部灿烂的阳光如有实质般地撒落在树叶间,昏暗的走廊因为这幅画而变得明亮了起来。
画框上还特意用一盏暖黄色的灯打在上面上面,但不知是不是环境过于阴森还是伏黑惠自己的心里作用。他只从那副画上感到彻骨的寒意,仿佛金光灿灿的表面下是血肉淋漓的恶臭。
伏黑惠看向已经抵达死胡同的走廊:“但是前面已经没有——”
在他说话的空隙,芙莉莲已经毫不犹豫地往那堵看着结结实实的墙走了过去。
就在他以为对方会撞上去的时候,她的腿却像是被神秘的空间吞噬了一样,就这样穿了过去。
伏黑惠:!
原来如此,是障眼法。
放到平时,伏黑惠绝对不会被这种程度的假象所迷惑,但手上的诅咒让他对自己的判断心生怀疑,而周围的环境让焦躁没有离开他的内心。
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够冷静审视周围一切的芙莉莲,可谓可怕。
“冷静点。”伏黑惠闭了闭眼睛,对自己说。再次抬眼,他已经调整好了状态,跟着芙莉莲的脚步走近了被掩盖的空间。
穿过墙壁的感觉就好像穿过一片薄膜。
当两人再次在地面站定,眼前的一切都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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