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是主人吧,虽说这么说不太好,但你们真的和,”钉崎比起一个手指朝门外点了点,“那些人是雇佣和被雇佣关系吗?”
“当然,我给他们发放薪水。”渡边先生顿了顿,“但这不太一样。”
他伸出自己的手。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方才因为灯光昏暗而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两人的手上都戴着手套。
渡边先生摘下了自己的手套,而在他手腕上,赫然是一棵颠倒生长的黑色大树,大树的树根已经几乎快遍布了整个手背,有一些更长点的根系,正在向手指蔓延。
渡边夫人脱掉了自己的手套,她的情况也差不多。
“这究竟、是什么?”伏黑忍不住问出了口。
“......是诅咒。”渡边先生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喝了那种玫瑰所酿的酒,无一例外会染上这种诅咒,区别只在于浓度的不同而已,越是浓烈的玫瑰酿,诅咒的程度便越深。”
“稀释的玫瑰酿虽然造成的诅咒程度会更低,但是却有极高的成瘾性,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庄园的前主人能靠着这酒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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