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也冷冷的的望向申屠。
两人对视，目光如雷火交击。
二十年来，杀人如麻，双手沾了数百人鲜血，浑身散发出浓烈的死亡气息，堪称死神的申屠。
此时跟陈宁目光对视，他一双死鱼眼，忽然露出畏惧之色。
申屠眼角肌肉突突的跳动，心底升起一股寒意，额头冷汗滚滚而下。
这是凶残野狼对危险的本能直觉，他从陈宁身上嗅到可怕的气息。
就如同野狼嗅到猛虎的气息，直接被惊吓到了。
他杀人如麻，也不过杀了数百人而已。
陈宁却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申屠身上那股死亡气息，跟陈宁身上的气息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宋宪纳闷，怎么平日杀戮果断的申屠，今天怎么迟迟不动手？
他催促道：“申屠，你倒是动手呀。不用有所顾忌，也不用手下留情，直接废了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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