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看到张倩披着大衣掀开帘子都给吓一跳了，她以为葛姨还有小倩都已经回去了，家里要留也只会留马哲国的，“小倩，你没有回去？”
张倩到了边上，从小炉子上勺了一碗没有多少油头，很清澈的鸡汤给赵芸，“我回去了，你家儿子晚上饿怎么办？我那个时候都是到半夜才有奶的，还只有一点点，我家儿子都差点喝粥汤或开水的。”那个时候自己身边没有哺乳的，要不然自己至于那么痛苦么。
“那小小怎么办？”
“睡在帘子外面，我过会也睡到那边，我隔段时间就会来看看，你快点喝奶，我马上给你揉揉奶，有点痛，你要忍着。”张倩指了指边上。
“睡这里吧，不要你过来看我们的时候，小小醒过来发现周围没有人会哭。”小孩子总归会怕黑，再说了这个天从热被窝里出来，绕过来就为了看孩子饿不饿，尿没尿，那要受多大的罪，“虽然有点挤，就先将就下。”
张倩听到赵芸这么说，也不客气，把赵芸的铺往里面挪挪，而小包子睡在最外面，自己和小团子睡在中间，这样不管那个孩子醒来，自己都可以尽快动手。
赵芸虽然做过心理准备，知道揉奶会很痛，当初张倩为了出奶吃了多少苦头，当然葛姨也说过，有些人出奶会比较顺利，而有些人比张倩那会还要累，“希望我出奶顺利点。”
张倩也希望，不过这个时候就算是揉奶，也只是稍微加剧下出奶的速度，最起码要下半夜赵芸才会有奶。
不知道是不是忙了一天的关系，上半夜的时候张倩真的是半个小时就醒来，看看小团子的反应，虽然他吃奶的间隔时间没有那么断，可张倩要看看他睡在两个人中间有没有人压到，还有尿布湿不湿，过了两点之后，张倩的眼睛是越发睁不开，每次起来，都是晕乎乎的。
“我来吧。”赵芸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张倩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熟练的帮小团子换尿布。“而且我感觉胸那里涨涨的，不知道是不是出奶的关系。”
张倩一听啥，不会吧，难道赵芸出奶了？“要不喊醒团子，让他吸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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