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重的眼皮被掀起的瞬间,视线旋即与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哈德对上。
哈德见状,有点不好意思,稍微歪了歪头,银白色的过耳短发随着动作晃动,然後露出平淡的微笑,说了一声「早安」。
而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然後用手背不断轻揉眼睛的薇薇拉,也反射性地回应了一声「早安」。然後用力伸展四肢,突然想起了什麽般灵机一动,再次板起原本一脸满足的脸蛋。
她是想起自己正在生气吧…
哈德如是想,只好装作没看到,骚了骚头,挪开视线继续挥舞手上的木剑,转移尴尬的气氛。
鞋子踏在冰面的感觉很不实在,寒冰的吹息透过鞋底传到脚掌,让身体更是感觉酷寒,反射性地用双手抱住身体,尽可以缩成一团保暖。尤其是下半身,刺痛肌肤的冷,有种好像待在冰窖的错觉。
空气中的水份彷佛全都化成碎冰似的,异常地乾燥,每吸一口气,肺部以及气管也会传来撕裂般,如同快要被割开的痛楚,红通通的鼻子更失去了知觉,就连呼吸也不敢过於用力,
不知为是担心冰面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还是害怕会失足滑倒在地,两人不约而同放轻脚步,有如在做什麽亏心事般,鬼鬼祟祟地前进,一个脚步声也没有留下。
才走了没多久,哈德便不停向快要结冰的双手「呵—呵—」地呼出烟雾般的空气,然後互相磨擦取暖,沿着冰镜追踪向前,遥望彷佛没有尽头的远方,有点灰心地问道。
「要走多久,才能穿越这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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