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曼似乎对哈德仍存有一丝忌讳,眼眸的角落瞄了他一眼,眼看他并没有什麽举动才松了口气,移开一瞬间的怯弱视线。

        被倒吊的薇薇拉身上的洋装早已被弄得破破烂烂,仅能发出有如幼猫低吼般的柔弱娇喘,不情不愿地循着本能叫出声音。

        「别,别这样…不,不要啊,这种事…怎,怎麽可以…啊…」

        攥紧的拳头抖得十分夸张,指甲几乎划破皮肤。也许是错觉,哈德总觉得那双湿润的眸子不时在有意无意移向自己。

        不过真的要说的话,其实哈德握剑的手也快要渗出血水了。

        然而,波尔曼未曾注意到,也完全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事,因为他的心绪早已随着欲望在触手之间浮游。

        缠住腰间的触手往更上的地方伸去,有如是真正的手般,不停轻揉薇薇拉的胸口,更在双峰之间来回摸擦,因为愤怒紧抿的双唇已经变得一片灰白,完全看不到血色。

        这时候才把视线移向佩特,只见也和薇薇拉一副惨况,如臂所使的骑士剑讽刺插在地上,原本就已经在牢狱中被鞭得破破烂烂的骑士轻甲,更被波尔曼撕破得支离破碎,上下身都要暴露在空气中了,触手不断在股间来来回回,嘴巴还不知为何被塞了一条触手,害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哈德恨不得立即痛殴波尔曼一顿,一滴滴鲜血从手心流到剑柄,似乎怒气已经快将盖过性理。

        「可恶…」

        「哥哥…要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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