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不惯部落的行事,在北面大泽……采藕……很少回来。”
这就打算自立了。
王川压着性子没有策马狂奔,算是照顾没有骑马的人,但这二十来公里路也在三个小时里走完了。路上几个卡哨的位置,多了几个耕种的村寨。这让王川看得心情好了些。至少不是所有人都胡来,还是知道建设的。
河部落北面的树林也被砍掉了不少,成了大片的农田,其中有不少散落的屋子。据说部落的三个寨子现在住不下,不少人就搬出来自立门户了。这算是私有化的结果。一些人手里有了可以自己支配的物资,便不想和其他人挤在一个屋子里了。家庭观念估计就是这样形成的。
穿过种满梧桐的后山,眼前一空,久违的河部落的景致便映入眼帘。眼前的地面上阡陌纵横,农田延伸到视野的尽头。农田中间有一条大河,河岸两边绿竹如带,将河点缀得如同丝带一般。河上舟帆点点,穿梭不停。三个巨大的寨子以及河边的厂房区如同巨大的神龟一般俯卧地上,让人看了便为之炫目。
这画面,让初来这里的人看得震撼不已,只觉得河部落的壮阔,比篝火下传说还要动人几分。
目光拉回来,只见路口拥着数百人,目光烁烁看着这边。当中一人身披金黄披风,正是阿母。
王川从马王背上跳下,急急跑过来跪下道:“阿母,我回来了。”
低头叩首之间,王川飞快地想了想北上所为,准备抬头就要跟阿母和众人汇报。头还没有抬起来,他便被推了一个趔趄。
小象昂昂叫着,把王川从路中推开,泪光闪闪地挤到阿母身边。仰着鼻子叫唤,声音都有几分沙哑了。这一路太不容易了,跟着王川自己要觅食不说,美味的茎块好久没吃了,更没酒喝,盐水都是偶尔才有的。小象以前在部落里,哪里过过这样的日子?宝宝委屈,宝宝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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