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的抱怨听得多了,王川不耐烦道:“我爹只是伤了腿,又还没死,你这样天天哭嚎,难道是想我爹早死?”
女人也是个没长处的,跟着宽之后一般叫她宽妇,就是宽的女人的意思,大约和后世称呼谁的老婆王某氏一个性质。
宽妇被王川一呛,倒是收敛了几分,半天后低声道:“伤了腿,便不能出去狩猎。火伢子你天天呆在洞里不知道,我们外出,不管有没有收获带回来,但弄些东西塞饱肚子是没问题的。如今你爹伤了腿,要是遇上部落饥寒的时候,部落收获少了,他便分不到吃的,自己又不能出去,还不得饿死?”
搞半天自己的爹和后妈都在担忧这个,这让王川哭笑不得:“那你们说什么时候会遇上饥寒?”
“下雪后。”女人越发的小声,却并不退缩。
“现在没有下雪吗?”
“是下雪。”
“那可有让你们饿着肚子?”
宽妇顿时就语塞了。躺在病床上的宽也坐了起来,眼中霎时间恢复了几分神采。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们天天过得衣食无忧,但认识上却还没有转变过来。多年痛苦熬冬的经历让他们觉得这个冬天还是会那样的。至于眼下的情况,他们下意识地觉得是冬天可能还没有来……
宽妇结巴起来:“火伢子,你是说,以后也能这样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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