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心里毛毛的,但是既然来了就要坚持下去,更何况听别人说罗小毓流了很多血,他着急想从近路路去找,路找对了,可是却路过太平间,这让他想起哥哥在兵团住院时那个铺着白单子的推车,龙建兵脸色苍白,踉踉跄跄的走进门诊过道。
刚缝了两针的罗小毓一走出门看见不对劲的龙建兵,她强忍住不适上前问:“你怎么啦?有病啦?”
龙建宾已经没有力气去和他说话,开始浑身冒虚汗,刚好有大夫过来连忙扶着他说:“哎呀,赶快推一针葡萄糖。”说完扶他去注射室,又转过头对罗小毓说:“跟我去开单子,交费。”
单子开出来罗小毓犯难,她兜里可没有装钱,丁老师开了药走过来问明情况说:“别急,我有工作证,用我的不收费。”
罗小毓知道现在没有医疗改革,只要是铁路职工看病都不要钱,她不客气地把单子交给丁老师,很快一根很粗的针管出现在龙建宾的眼前,还好他不晕针,葡萄糖缓缓住进身体让他有了活力,罗小毓看他脸色好了一点儿才说:“今天不舒服就不应该来,跟班主任请个假,你这叫逞能,苦的是你自己吧?”
“我~”龙建兵有苦说不出来,唉,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全部弄翻了,现在轮到罗小毓扶着他往外走,看着她一直胳膊缠着纱布,另一只手还要扶着他,丁老师本来扶着罗小毓的也过来扶他,他很不得钻进地缝里,千万不能让罗小毓知道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太平间就变成这个样子。
第二天罗小毓举着缠着纱布的胳膊给顾园园看:“园园,缝了两针,可把我疼死了。”
“小毓,我……我”顾园园不知怎么和她解释,罗小毓却拍拍她说:“园园,我相信你。”
顾园园激动的眼泪要掉下来。
“园园,刚才罗小毓和你说什么呢?”张静拍了一下坐的前面的顾园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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