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素群鄙视的看了一眼金红丽这一家人,大人偷人,小孩儿偷东西,她上前劝说:“算啦,别吵了,金红利你回去在问我儿子,胡嫂子你也再找找。”
“范素群,你别在这里假惺惺,我儿子没有偷,都跟你养儿子似的,光打不教育,什么东西!”金红丽气急的说。
“你说什么?”范素群也气坏了,张嘴就要说‘偷人’二字,想想牛皮纸还在自己家呢,忍了,她看了看气乎乎的胡嫂子走过去说:“别理这种人,走,胡嫂子到家里坐一坐。”
说的拉着一脸不愿意的胡嫂子走到自己家里,李交健吓得缩了缩,范素群温和的说:“吃完了把碗洗了。”
说完径直拉着胡嫂子走到里屋。
“什么?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难怪她儿子偷别人家东西她还护着,闹了半天偷惯了。”胡嫂子愤愤的说着,她还心疼那个鸡蛋呢。
范素群又说:“前几天那个野男人又来了……”
胡嫂子趾高气扬从金红丽家走过去,“呸!”一口唾沫吐在她家。
罗小毓站在自家门口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想想又去了楼梯过道的鸡窝看看,转眼盯着那个煤池沉思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金红丽感觉的周围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隐隐约约还听见二楼胡嫂子指桑骂槐的说:“不要脸,偷人的烂女人。”
她突然反应过来跑到煤池子去翻了翻,傻眼了,急忙回到家想跟正在睡觉的丈夫说这事儿,可是一想到丈夫最恨这件事,本来要把牛皮纸藏在家里就是因为郝利友看着心烦才放进煤池,这下好了不见了,她对丈夫有气又不敢说,这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怎么办?怎么办?
周树平,脑海里闪出一个人名,金红丽一直等到两天后郝利友走了才敢出去,提着篮子到地区买菜,绵水地区的建筑段和别的段不一样,它的位置在生活区内,建筑段管着房屋维修和生活水电,这些活也不是天天干,每年做计划有序维修,所以相对其他单位的工人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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