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纠正道:“生不出和不打算应该是两个意思吧。”
北夏皇:“他要是生得出,倒是再生个给朕看看。何况后人只看结果,你不生就是生不出。”
苏折温声与沈娴道:“不用理会,随他去。”
他的手滑下桌沿,与她交握。
最终沈娴默了默,还是问道:“我记得不错的话,我好像是不被承认的,皇上今晚说这些,是有什么苦衷吗?”
北夏皇道:“就是朕突然发现朕得了不治自症已经时日无多故想解决这桩纠葛了多年的事你们信吗?”
一家三口齐齐抬头看向他,仿佛在询问:是这样吗?
北夏皇又道:“哼,想得美!”
对此,北夏皇很刚硬地怼道:“不管朕承不承认喜不喜欢,可有些人就是喜欢,阿羡的母亲也没可能再换个别的人来当。如此,朕承不承认喜不喜欢有什么重要的?真要是重要,他们父子两个会不听取朕的意见吗?”
膳桌上谁都知道这样一个事实,只不过北夏皇自己一直不想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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