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不知道两人之间真产生什么隔阂。

        “真的没有?”

        玉砚道:“公主不在的时候,很多事都是二娘在拿主意,帮了奴婢很多,奴婢也学到了很多。二娘是长辈,奴婢不能有什么不满和意见。”

        这话她倒是说得中肯。但就是没有敞开心扉。

        “就这些?”

        玉砚道:“就这些。”

        “可我先前还记得,你提及二娘时都是闷闷不乐、有话想说的样子。今日有机会你不说清楚,过后就不许再多说其他。”

        沈娴还是想给她机会,让她有什么就说出来。

        玉砚咬着唇不吭声。

        沈娴有些恼,这性子怎么比她还别扭。让她说的时候又不肯说了。

        崔氏出声道:“公主,玉砚本身没错,大概是看奴婢本身也是从别处过来伺候的人,所以始终心存芥蒂吧。还请公主宽恕玉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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