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而是男女进行得太激烈,所以无意中碰到了铃铛。
苏折沉着嗓音,变了变声线,像是急躁又快活,习着城守的语声喘息起伏地吼道:“没见我现在很忙吗,滚!”
尽管他是刻意变了嗓音,可沈娴知道再怎么变,这个人也是苏折。
他说出的话,足够让她脸红心跳。
苏折将城守的语气拿捏得非常到位。
像城守那样的男人,白天里越是笑呵呵的,到了晚上便越有可能暴跳如雷。
因而外面的那些守卫丝毫听不出端倪,匆匆地来,又匆匆地退下。
随着那脚步声渐远,苏折摇晃床榻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沈娴吟哦的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
到最后一室安静,只剩下两人微喘的呼吸。
他垂着眼帘,看着沈娴脸颊绯红,眼底里流光氤氲的模样,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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