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讳莫如深地看着贺悠,眼神老沉,道:“今日白天他肯让静娴公主拉你一把,眼下又让你看见了这些,便没把你当做外人。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要对任何人说。”

        “沈娴我也不能说吗?”贺悠问。

        霍将军道:“你说了除了只能让静娴公主白担心以外,还能有什么用?”

        贺悠想想,觉得也是。

        第二天,贺悠正在给鸽子剐毛,被秦如凉路过看到了,便蹙眉问:“哪里来的信鸽?”

        贺悠诧异道:“你怎么一眼能看出这是只信鸽?”

        “脚上有被信筒打磨的痕迹。”

        贺悠随口道:“你眼里见儿还挺好的。这鸽子昨个夜里,不知从哪里飞到墙头的,正好被我给逮着了。约摸是最近一直下雨,下得它脑子进了水,连方向都辨不清了吧。”

        拔了一阵毛,贺悠觉得忒费劲,又道:“大学士说这鸽子正好可以拿来给沈娴炖汤喝,唉妈呀,剐毛怎的这般麻烦!”

        秦如凉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不知道先用滚水烫过以后再拔毛吗?”

        “还有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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