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问:“孤独吗?”

        “比身不由己要好。”苏折道,“下次你也滴酒不沾,把大家全灌醉,这样就能有所体会了。”

        “恐怕不行,”沈娴摇头笑,“你都滴酒不沾,我灌不醉你。”

        “不一定只有酒能把人灌醉的。”苏折在灯火下思忖着,若有若无地笑说,“这世上唯有一种身不由己,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什么?”沈娴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地心动。

        “你。”

        沈娴想,幸好她喝了酒,就是当着他的面红一红脸也没有什么。

        她有些迷离地伸手拿过苏折的手,缓缓伏下侧脸,贴蹭在他的掌心上。

        许久,她道:“苏折,现在我们回到大楚了。”

        回到大楚,就意味着有更多的人认识他们,有更多的眼睛看着他们。

        他们不能再像在夜梁行宫里那样亲近。那样的几时安宁,回想起来,也是回味无穷的。

        如若可以,她永远都不想放开这只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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