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折竟留意她到这种地步,连她月信什么时候来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身体一直还算健康,所以每个月基本那几天都是固定的。
沈娴眼巴巴地看着苏折,湿漉漉道:“那苏折,你能不能多吻吻我。”
苏折恨不能把她吻到天亮。
只是沈娴终于熬不住疲惫,加上又喝了酒,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等苏折终于舍得离了她的唇时,发现她已经安稳地闭上眼睡着了。
苏折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真是累到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阿娴,好好睡吧。但愿明早起来,你可以忘记那些不好的,只记得好的。”
第二日沈娴是在鸡鸣犬吠中醒来的。
昨夜苏折给她降了烧,只是喝多酒的缘故,她还有些头重脚轻。
沈娴坐在床上捧着额头缓了缓,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喉咙很干。
床边放着一碗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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