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是换做以前,看她为了别的男人而如此失魂落魄,他可能会怒火中烧。

        而今,经历了这一场生死变故以后,现实却像是一盆兜头泼下的冷水。

        秦如凉问:“沈娴,我们还有可能从头来过吗?”

        离京这么久以来,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他牵念着家里的人,发现总在脑海里蹦出来的却不是与他朝夕相处、善解人意的柳眉妩,而是身边这个桀骜不逊、勇敢坚强的女人。

        他1;148471591054062总是想起,离京那天,她站在风里,神色清淡地扬手把披风披在他的身上。

        大抵那是她对他唯一的一次温柔,疏远的,清冷的。

        可是那道身影,却从此烙在了他的心间,被岁月婆娑,渐渐凝结成了一颗朱砂痣。

        他以前总是在伤害沈娴,没有一次是真正对她好过。

        他说他想保护她,可是有谁需要一个彻底伤害过自己的人的保护?

        秦如凉道:“如果有可能,我会重新正视我们的关系,尽我所有努力,对你好,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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