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先一步伸手扶了扶她。

        沈娴抬头看,见是秦如凉。她这才想了起来,好似隐约听人提起过,秦如凉也在这院里养伤,就住在对门。

        秦如凉之前本就有伤,这次又伤得不轻,昏睡了几日,总算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他脸色还很不好,手臂上、腰上都还缠着绷带,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勉强下床出门来。

        眼下他一只胳膊还挂在固定绷带上。

        他听说沈娴一直在苏折的房里守了许多天。那股执着劲儿,谁都劝她不住。

        她亲自照顾苏折的病情,可以衣不解带、寸步不离。

        可沈娴到底不是铁打的。这样下去她会吃不消的。

        秦如凉先前也只是听治疗他伤势的太医说,等他能够下床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过来看。

        当他看见沈娴心力交瘁的形容时,才知道太医说的一点都没有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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