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堂堂正正地仰起下巴,一字一顿道:“你说秦如凉是窝囊废,在我看来你比他更不如。别瞧不起朝廷来的使臣,使臣就是给你们这帮缩头乌龟擦屁股的!你要是真能打败夜梁,还会有现在这个局面么?”

        赵天启扬起手,还欲打她。

        她又冷笑道:“怎么,有力气打女人,却不敢去打夜梁?夜梁王就在边关,你但凡要是能一举擒拿,势必扭转局势,大楚不用拿五座城池去交换,也不用委曲求全地要和夜梁谈判。那时你是大楚的功臣名将,我沈娴绝不是不识时务的人,一定会洗干净了等着服侍你,随便你怎么玩,绝无二话!”

        赵天启怒气伴随着热血直冲头脑。

        沈娴问他:“怎么样,你到底敢不敢?不敢就明说,也没人会怪你。”她亦露出轻蔑的神情,笑笑道,“毕竟你也仅此而已。”

        沈娴说罢,傲然转身。

        尽管衣裙上尽是污渍,也贵不可言。

        身后赵天启突然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回来,道:“你给本将听好了,区区夜梁,还没有本将不敢的道理。等本将活捉了夜梁皇帝回来,你不仅要伺候我,还要把在场的每个兄弟都给我伺候舒服了,你敢是不敢?!”

        沈娴笑得风情万种,道:“在场的每个兄弟,只要是立有军功,我定服侍周到,又有何不敢?”

        “臭娘儿们,你给我等着!等本将回来再收拾你!”

        赵天启走回主位上,重新拿了酒碗再倒一碗酒,敬诸位将领。随后一同喝下这碗酒,把空碗全部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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