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悠说,“我奶奶生前最疼我,我是个不孝孙,我连揪出杀害她的凶手都不能。”

        “我没用,再痛苦、再后悔难过,奶奶也不会活过来。”贺悠眼泪横流,以前他都是上天入地,从没有这样无助过,

        “听我爹说,你虽是公主,可也是前朝的。你连自己都快顾不上了,我来找你怎么办呢,拉你和我一起下水吗?”

        沈娴道,“所以,你是怕连累我?”

        她又道,“我纵是前朝公主,我也会帮你。”

        “为什么?”贺悠迷茫地问。

        沈娴想起一个人,温柔道:“因为曾有人说,你是个生性单纯的人。”

        玉砚去准备了饭食过来,贺悠确实是几天没吃过一顿饭了,狼吞虎咽。

        玉砚不忍道:“二公子别急,厨房里还有好多呢。”

        沈娴在当初小腿的百日宴上是见过贺相的,他就只有贺悠这一个嫡子,嘴上虽骂骂咧咧,实际上却一直纵容宠爱。

        老夫人的死怪罪在贺悠头上,大抵贺相是真被触及到了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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