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能力不济,反被锦衣男子几下给打倒在地,身后两个扈从上来,对着他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地上依稀有血迹。

        吓得旁边两个乞丐赶紧端着自己的破碗便瑟瑟遁走。

        那人被扈从打得倒在地上再还手不能,他弓着身,双手抱着自己的头。

        锦衣男子见他这副形容,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了几句,随后便带着扈从扬长而去。

        半晌,那人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低垂着头抹了抹嘴角血迹,又回到原地去蹲着,埋头在膝间。

        纵使再落魄,脚边铜板他也不屑一顾。

        沈娴皱着眉穿过人群,朝他走去,道:“但愿是我认错了人。他怎么可能会落魄在这街头。”

        玉砚实在不解道:“夫人说的是谁啊?”

        转眼间,沈娴站在了他面前。

        眼下近前看得清楚,他身上的暗色衣服脏乱之下,隐隐透着华贵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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