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听苏折道:“你真要想扑倒我,我虽不介意,可也要慎重考虑一下。万一你明早起来后悔了,要杀了我怎么办。”

        沈娴又难受又好气:“你总是很有借口。我都这样了,你还坐怀不乱,说明你对我根本没有感觉,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占人口头便宜?”

        “我又不是圣人,可以做到真正的1;148471591054062心无杂念。”苏折轻声道,“你怎知我心中,没有猛兽,没有魔鬼。”

        沈娴怔了怔,指腹描摹着他衣襟上的暗纹,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她吐气嫣然而急促,听着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道:“虽然知道你借口多,说话不着边,可我听来却突然有些心动。”

        苏折动作一顿,压低了嗓音:“我也有需求,你这样撩拨我,是很危险的。”

        沈娴侧脸贴着他的衣,他衣衫微凉柔软,枕起来舒适。

        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两侧。她闻言无力地勾了勾唇,不再多言。

        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她浑身虚脱,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那股热浪如潮水般慢慢退去,头脑渐渐回复了清明,但是精疲力竭。

        被银针排出大汗以后,热意从头到脚寸寸消去,还有些泛着寒凉。

        苏折一根根拔出了银针,沈娴连从苏折怀里坐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苏折搂着她,细心地替她把宽下的衣衫拉起来,任她无言地靠着自己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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