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上一边把匕首狠狠往秦如凉的皮肉里送了送,鲜血淌过他整条手臂,顺着袖中的手指滴落下来。
秦如凉感觉他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沈娴眉间依稀有戾色,“我原以为,就算是以前很不愉快,你我之间,仍有可能好聚好散。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你从不信我一分,休想我再信你半分;
你从不怜我孤儿寡母一分,也休想我再怜你和你的女人半分;
秦如凉,以后的路,我们走着瞧。”
说罢,沈娴忽然抽出匕首,随手往下一划。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她划破了秦如凉的袖摆,眼帘不眨。
那时秦如凉觉得,大抵她往后一生,都不可能再对自己抱有任何期望。
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席卷而来,他尚不知是为了什么。
但是他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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