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是山贼们中间的二把手。

        他比较警惕,见房里这么久都没传出动静,便只好过来看一看。结果扫眼一看,房间里不见山贼头目,只有沈娴这个女人。

        沈娴伸手摸了摸衣襟上的盘扣,故作才刚刚穿好衣服的姿态,再见床上一派凌乱,那二把手就容易误认为山贼头目和沈娴已经发生了点什么。

        二把手问:“我大哥呢?”

        沈娴无辜又无措道:“他好像今晚吃错了肚子,中途便出去上茅房了。”

        既然这女人老大已经尝到了,现在他老大不在,应该轮到他了吧。他看了看床头拴着的半截绳子,只眼神深了深,不动声色。

        这个女人大着个肚子又跑不了,二把手也就无所顾忌地踏进屋里来。

        这时外头正饮酒作乐的山贼隐约发现有一道人影正走在上山的路上,借着火光他越走越近,就在不远处。

        那山贼指着那道人影,道:“有个人闯上山来了!”

        其余山贼都哄笑道:“你莫不是喝醉了眼花了吧?山下到山上设了好几道关哨,就一个人怎么能闯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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