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眼眶湿润,道:“玉砚,你别说了。这事不要再在公主耳边提起,公主的情况才刚稳定下来,再受不得情绪起伏。”

        玉砚深吸一口气,簌簌泪落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只在这里说几句,回头在公主面前我就不再说了……赵妈,我们继续埋吧。”

        沈娴躺在床上十分安静,她清醒地睁着双眼,眼眶微红。

        柳眉妩,你真是好样儿的。

        沈娴后来卧床几天里,没再问过任何一句有关那猫儿的事。

        赵妈还心存侥幸,沈娴是没认出那血团就是猫儿。

        可玉砚明白,她只是不说。她心里清楚得很。

        秦如凉对于沈娴动了胎气一事漠不关心,当时身边有柳眉妩陪着,他便只道:“动了胎气那是大夫该管的事,来跟我说做什么。有什么情况就去请大夫。”

        赵氏原本想将前因后果如实禀报。

        玉砚私下劝道:“还是等公主好些以后再做定夺吧。若是公主还卧床休养的时候,咱们先打草惊蛇了,柳氏反过来打压公主,可就弄巧成拙了。”

        猫已经埋了,无凭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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