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踢了踢昏迷的秦如凉,恶劣地挑起嘴角,拿鞋底踩了踩他的脸,道:“怕甚,反正他又没亲眼看见是你干的。把棍子捡起来,回头咬死不承认不就是了。”

        沈娴觉得不尽兴,又往秦如凉脸上多踩了几脚。

        后玉砚带着熬好的粥,和沈娴一并回池春苑了。

        据说半夜里秦如凉还是被起夜的下人给发现了,当时他一边脸上一个鞋印,不知道有多么落魄狼狈。

        秦如凉拳头紧握,咬牙切齿:“沈娴,你活得不耐烦了!”

        还据说,云娥在马厩的麻袋里喂了一晚上的蚊子。

        马厩里的蚊子都是叮马的,当然又毒又凶,等第二天下人去马厩喂马时,以为麻袋里装的是马草,便抬出去一股脑地扔到了马槽中。

        结果马儿对这个早饭十分不满意,喷了云娥一脸口水。云娥清醒过来,尖叫着从马槽里爬出来,吓坏了喂马的家丁。

        她跌跌撞撞,自个脚步凌乱,还不等走出马厩,便跌倒在马圈里,惹了一身的马粪。

        听玉砚唾沫横飞地说起这些时,沈娴正在享受上午茶。

        玉砚双拳紧握,两眼冒光兴奋道:“奴婢从来没觉得将军府的生活这样精彩过!公主,以后干坏事时一定要带上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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