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沈娴拖着云娥一路往偏院那边去,听说那边是养马的马厩。路上云娥又醒了两回,一回生二回熟,玉砚多敲两下就顺手了,眼皮不眨手也不抖了。
进了马厩,马厩里空无一人。
看马的家奴在晚上喂完最后一顿马草之后就回去休息了,要等明天一早才会回来。
沈娴捏着鼻子:“这气味,酸爽。”
真要让云娥待在这里一晚上,够她受的。可沈娴都已经把人打晕了带来了,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显然不是。
沈娴拎着云娥丢去了堆放马料的那些麻布口袋中间,抬脚往她身上踢了踢。
云娥后知后觉地苏醒了,晕乎乎地呻吟几声。她是一路上被拖着走的,又挨了好几棍子,这会儿浑身都觉得火辣辣的疼。
云娥很快反应了过来,在麻布口袋里剧烈挣扎。只是口袋被沈娴用绳子封了口,她想从里面打开是难上加难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云娥又惊又怒地叫道,“还不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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