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从旁善意道:“眼下将军正在气头上,好在二夫人虽受了伤假以时日还能够养回来,待会见了将军,公主万万莫逞强,该低头的还是得低头,公主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孩子想。”

        沈娴动了动眉,道:“你觉得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这一句话就把管家给问住了。

        沈娴又道:“他秦将军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追责于我的习惯,但我却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向他低头的习惯。”

        管家无奈道:“是老奴说错话了。”

        转眼间就到了前院。秦如凉正神情冰冷嗜人地坐在花厅里。

        花厅两边家奴齐立。甚至连家法板子都请出来了。

        还没进花厅,便感受到一股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的压迫力,全是来自于秦如凉的身上。

        管家先行一步近前道:“将军,公主到了。”

        “让她进来!”秦如凉命令道,压得低沉的嗓音像是在低吼咆哮,整个人游走在暴怒边缘,声音震慑得两边的家奴大气不敢出一下。

        沈娴垂着双手,一身高襟宽袖裙衫,袖角轻轻盈风而荡,她抬起脚,面不改色地登门走进了花厅去。

        玉砚和赵氏移步就要跟上去,却在门口被两个家奴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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