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沉默了一瞬,有大臣道:“臣等苦口婆心地劝了这么久,皇上是不是一个字都没能听得下去?”

        沈娴道:“怎么没有听进去,朕听来听去,无非就是‘面子’二字。”

        大臣道:“这往小了说是面子,往大了说便是有关国体啊皇上。”

        沈娴道:“北夏皇已为他之前的所为向朕道了歉,朕若是再揪着不放,岂不是太不大度了。何况一点口角之争,还指望老死不相往来么;吵归吵,但两国友好邻邦的立场不会变,百姓也不会因此受到波及。所以,朕敬北夏皇比朕老,朕理应给他这面子。”

        沈娴这番话,说得朝臣们一时没话反驳,但也有些闷闷不乐的。

        这帮朝臣,平时虽然喜欢说三道四、东呵西责的,沈娴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们都很坚定地站出来指出她的错误,但遇到像别国皇帝骂他们女君的这种情况,这些朝臣又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坚决护着女君。

        沈娴当然很清楚这一点,这也正是这帮人的可爱之处。

        她道:“再者,这样千里传信骂架有什么意思,等到了北夏,指着他们的鼻梁骂,把他们鼻子都骂歪,岂不爽快?”说着她抖了抖皇袍袍摆,一本正经,“当然,骂架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商谈国事。”

        大臣们消沉的情绪散去一半。

        大臣道:“难道放皇夫和太子殿下回北夏去探亲不是皇上的目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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