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对于夜梁皇的态度转变还有些不习惯,白了一眼,道:“还没来得及。”

        何况她本来也不是真要吃什么堕胎药,她又不傻。

        想她之前和夜徇起误会时,离家在外大半个月,打定主意要回大楚,她尚且没有动过拿掉孩子的念头,如今她和夜徇这般恩爱,又怎会伤害他们的孩子。

        顶多是吓吓老头子。

        这种把戏以前她在大楚的时候对她爷爷和爹娘屡试不爽。

        夜梁皇也啥都不跟她计较了,任夜徇将她抱起就匆匆往外去。

        夜梁皇看着儿子的背影,待那两年轻人走远以后,他抹抹脸,才抬脚也离了去。

        目前看来,是不宜再提给夜徇纳侧室的事了。

        他心中很懊恼,这可恶的大楚女君,真是,送的是个什么人来,这是想治谁呢!

        夜梁皇觉得,他儿子不应该被个女人给医治得服服帖帖的,但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也被治着了,谁让他贪人家肚子里的一双皇孙呢。

        夜梁皇走后,太医见地上残留了一些粉末,之前夜梁皇脸上都是那样的药粉,太医又不敢直接去摸夜梁皇的脸,眼下才终于拈了一点点凑到鼻子前闻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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