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梁皇抖了抖胡子,看着茯苓皱巴巴的小样儿,心里头也紧紧的,道:“朕何须跟个小姑娘一般见识?是她自己跑来这里,说是要配什么堕胎药,拿了孩儿,走个干净!”

        夜徇道:“要是她和腹中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照你的方式走。”

        这句话没有做戏的成分,他说得是认真的。

        夜梁皇见得他的眼神,又黑又沉,十分执着,就知道,这回他是真陷进去了。

        夜梁皇张了张口,一时却无话,只往太医屁股上踢了一脚,让太医立刻滚上前去看看。

        演戏归演戏,茯苓还是相当配合地把手递了出去。

        本来也到了该例诊的时候了嘛,索性就让太医看一看。

        结果怎知,这太医诊个脉却诊了颇久,并且两只手都诊了。眉头时而揪着时而舒展,看得茯苓心里都跟着七上八下了起来。

        莫不是真出了什么问题?

        这些日她吃得香睡得着啊,今日即使是夜梁皇跟她说这些,她也丝毫没有被惊吓到,因为之前夜徇已经给她做过心里建设了。

        她虽说配了药,但也不是什么厉害药,而且自己嘴里是丝毫没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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