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有些僵硬地坐着,感到腰累,便稍稍小幅度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夜徇见状,忙伸手来扶,声音比之前在院里时缓和许多,紧着道:“是不是不舒服?”

        只是他还没碰到茯苓,茯苓就下意识地瑟缩着躲了一下。

        夜徇的手僵了僵。

        这大半个月,找她找疯了。她决心离开他,竟一个人独自在外不声不响地生活了大半个月。

        在临盆生下孩子之前,她没打算走出那座民宅,更没打算回家里去找他。

        如果不是他带着士兵挨家挨户地盘查、询问,最终她留给他的可能只有孩子,而她一旦离开,就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

        夜徇坐在马车里的这半晌,都在后知后觉地有些庆幸。

        幸亏他是找到了。

        可是她躲着自己,连碰都不想让他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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