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离夜徇有些远,不再主动往他怀里靠。

        夜徇怀中空落落的,他无眠,伸手悄然去握着了茯苓的手,紧紧收拢在掌心里,她也没什么反应。

        他侧头看着她的睡颜,道:“我和她没什么。”

        也不知她听见了没有。

        翌日,夜徇去上早朝,然后办夜梁皇交给他的公差,等他将近午时回来的时候,发现茯苓不见了。

        昨晚她叠的衣裳,既没有入柜,也不在昨晚她所放的那个地方。

        夜徇有些慌,忙问院里的下人,皇子妃哪里去了?

        下人回答,她今日闲家里闷,所以坐着马车出门去散散心了。

        本来她怀孕在身是不宜出街的,但是由于她是和亲到夜梁来的,这府里的下人都不熟,加上下人们知道她的身世最初乃是大楚普通的百姓,也就不甚上心。

        她坚持要上街,便没有人拦着。

        夜徇换了身常服,就匆忙出门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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