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拥她入怀,亲了亲她的耳朵,道:“你耳朵红了。你还没说我猜得对不对。”
过了一会儿,沈娴就有些气息微乱,道:“苏折,你够了啊。”
话音儿一落,松散的衣襟就被某只罪恶之手给宽至了肩外。
随着窸窸窣窣,男人的衣衫也滑落床畔。
沈娴咬着牙,一边呼吸凌乱一边气喘,道:“你这样不好……”
苏折声色有些哑色,道:“我这样哪里不好?”
“睡觉就好好睡觉,不要搞这些花把式。”
苏折道:“我不正是在好好睡?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有什么问题?”
沈娴:“……”她觉得很有问题,但被他给送上云端,一时又答不上究竟是什么问题。
后来她趁着理智尚存的空档,对苏折又爱又恨,道:“你不能老用下半身来思考事情。”
过了一会儿,苏折才低道:“听你这么说,那我不是颇具慧根?这也正如你意不是,你想要我传你慧根,我好好传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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