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上稍用力一扭,听得骨节错开的声音,玉书手上的匕首再拿不稳,叮咚跌在了地上。

        她被苏折扭折了手腕骨,痛得咬牙哼叫,喘着气冷汗淋漓地对苏折道:“我知道我杀不了她,你也知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气急败坏。”

        沈娴一把将她掷在地上,两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声色极其平静,但就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满是冷戾,道:“我们两个对你一个显得不公,不要他插手,来,就你我,做个了断。”

        沈娴又把玉书的手腕骨给复了原,道:“来,今日我如你的愿,让你了断个痛快。”

        说罢她毫不手软地朝玉书出手,揍她。

        玉书要是不反抗,就会被沈娴单方面碾压性地痛揍。

        玉书满心怒气、怨气和恨意都充斥乱窜着,她大叫一声,爬起来就使出浑身解数反击沈娴。

        可是她以前所学基本都快忘光了,即便以前有些底子,然这些年来却未曾有过想法要强化自己,所以她毫无章法,用尽力气,最终却无法伤沈娴分毫。

        而她却被沈娴毫不手软地打得遍体鳞伤。

        最后沈娴一把揪着玉书的头发,迫她近距离与自己对视,幽幽地问:“给你机会了,你杀不了我,还有别的了断办法吗?”

        玉书痛得狰狞又笑得讽刺道:“自己跑出宫去度假,和男人一起腻歪,把个孩子单独落在宫里,有你这么当娘的?只想着自己快活,可你的儿子却一心只想着你,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我发火?你应该好好问问你自己,配不配为人母!”

        沈娴道:“说不出来的话,那就按照我的方式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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