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一顿,回转身来,一本正经道:“以前的事我哪记得,我失忆了。”
昭阳默默地直起身往外走,道:“真是虐狗,我就不该跟你们俩待在一起。”
两人在窗前相对,半晌都安静地笑了开来。
沈娴近前两步,双手环过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衣襟将他轻轻抱着,温柔道:“我给你重新弄了个调养的方子,一会儿拿去太医院给鬼医看看合不合适。”
沈娴回忆道:“你以前,好像确实不急着追我,你是靠一点一滴,把你自己装进我的心里以后,再让我主动跟着你走。”
他隐隐笑道:“我以前有这么狡猾?”
“狡猾,那时候你可狡猾,又很气人。我常常被你噎得接不上话。”
鬼医是为了方便照顾苏折的身体,才搬去太医院的。他在太医院里认识了茯苓,是个拿医术说话的女娃子。
从茯苓那里得知,沈娴的医术都是茯苓爷爷教的。鬼医本着对同行的热衷,定要去拜会一下茯苓爷爷。
于是趁着年底休假,茯苓带着鬼医去了自家药庐。
哪想与她爷爷一见面,探讨起医术,两老头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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