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问他:“你的刻刀呢,怎么不见了?”
苏折一本正经地在地上找了找,道:“方才还在的,一不留神就找不到了。”
“方才起风了,可能是被竹叶给盖住了。你仔细别踩到坐到就行。”
后来还是沈娴把自己的刻刀给他,他才完成了剩下的。一支崭新的,与以前一模一样的竹笛,重新躺在了沈娴的手心里,温温润润的,上面还带着苏折的温度。
出竹林时,沈娴回头往那根竹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竹子上的那尾青蛇痛苦地扭成一团,上面插着的正是苏折的刻刀。
她眯了眯眼,不置可否。
回去以后,沈娴便时常盯着苏折看,那眼神里爱意不减,又添了几许深意。
苏折道:“在看什么?”
沈娴勾了勾唇,应他道:“我发现你还和以前一样,一点儿没变。有时候十分恶劣,却又让人发作不出来。”
苏折淡淡笑了笑,道:“我哪有那么坏。”
沈娴笑眯着眼,也不说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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