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想说,苏羡也不勉强。
后来沈娴准备洗漱,随手抽下发间的发簪时,那凉润的触感才使沈娴想了起来,木簪已经被收走了,她头发里别的是一支玉簪。
她把玉簪拿在手上,仔细一看,不由一怔。
沈娴清楚地记得,当时苏折别在她发间的簪子是一支碧玉簪,可眼下她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支白玉簪。
那白玉簪她再熟悉不过,是她以往常常佩戴的,苏折曾赠给她的定情信物。可是去年她已经把这簪子归还给了北夏皇,眼下却又辗转到了她的手上。
那种心情百转千回,难以言喻。
沈娴把白玉簪捧在心口,沉默良久,忽而哑然道:“阿羡,明日走的时候,帮娘把这簪子拿去还给你爹,好不好?”
苏羡翻身就睡在里侧了,背对着沈娴睁着眼,小脸平静道:“硬要还的话,不是应该你自己去才显得有诚意吗?”
当晚苏折回来,昭阳郡主就偷偷去找他,在他门外唤道:“哥哥,你出来一下,我有重要情报!”
苏折眉眼疏淡,开门站在门框里,道:“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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